“哦――”荀玉卿拖长了音,这才放心吃起来,味道倒是的确不错,是以他又倒了杯酒,酒更是香醇,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对了,我们到这儿来做甚么?这么久了,我还不晓得到底要干吗呢。”
“你也是……”叶公子几近有些飘飘然起来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喝。”叶公子几近已经呆了,无认识的承诺着,花娘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将酒杯端来喂给叶公子。
叶晚潇一下子被噎住了,贰心中本就有些惊骇岁栖白,这会儿固然憋屈,却也不敢撒气,便抄了手,气鼓鼓道:“既然如此,那任务我也不接了。”
叶公子几近神魂倒置,忙不择地的回声道:“进!当然进!”
这会儿时候还早,醉金窑里头客人未几,荀玉卿只来过青楼两次,第一次没有纵情,第二次跟做贼似的,事不过三,此次总算跟客人似的瞧了瞧,只感觉跟浅显酒楼好似没甚么太大不同。
可荀玉卿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巧成这个模样,他第一次去青楼是跟岁栖白一道儿,两人听着唱曲的女人咿咿呀呀了几个时候,听得满脸懵逼,然后就跑去外头乘船了,还临时俄然鼓起跳了一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