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道,“别动。” 对方轻挣了一下,便僵着背脊不再转动,余舒接过余小修递过来的手巾,在他背上谨慎地擦掉血迹,暴露伤口,用手巾捏着暗器边沿,“嗞”的一声拔出来,感受部下肩膀震惊,不怀美意地勾了下嘴角,把带血的暗器往桌上一丢,不急着上药,接着“ 嗖嗖”将其他几处三角铁片都拔出,毫不留手,连口喘气的机遇都不给他,疼的他背上直冒盗汗,叫余小修看的非常化气。 最后还是把药粉给他撒上,堵着那人渗人的破口,用剩下的布条包住伤口,措置好这些,等这蒙面贼重新把玄色的上衣穿上,内里天气已白。 余舒出去内里把一盆血水都倒到墙角底下,又在院子外头张望了一会儿,重打了一盆水进屋,湿了手巾递给他,返来对那贼人道: “你趁着没人搜到这里快从后门走吧,等下天亮了,你难逃出去。” 蒙面贼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又洗了把手,闭上眼睛喘口气,对余舒道: “费事女人带路送我出去。” 比起在小花圃时的勒迫,他现在的口气暖和的称得上是要求了。 余舒按住要抗议的余小修,低声道了一句“好” 又叮咛余小修道:“我送他出去,你快把屋里清算下,等下刘婶醒了别给她看出甚么。” “姐,我去送人,你在屋里。” “别混闹,”余舒还是不放心这个贼偷,怎会让余小修跟去,凶了他两句,不管他愿不肯意,本身领着蒙面贼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