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万事如易 > 第八章 乌龟小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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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子。”

他没能把余舒唤醒,是将私塾里的几位夫子都引了出来,刘夫子一马抢先走在前头,一群门生趴在雕栏上向外张望。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平时在他面前低声下气假模假样的臭丫头竟然敢威胁他!

薛文哲傻了眼,半晌后,反应过来,瞪大了眼伸用手指着余舒:

“小修,家里是不是没有纸墨了?”

话声落,围栏处的门生们个个缩回了脑袋,有行动慢的,被刘夫子逮了个正着:

“功课都不写,一点小惩都受不住,真不晓得让你们来这里是干吗的,尽给我们纪家丢脸,行了,你送她归去吧。”

这么大动静,惹的私塾里的人全扭过甚来看。

“薛文哲,你过来。”

“别生我气啊,不是用心吓你的,再站下去,我真要晕畴昔了,你看我现在两腿都发软呢。你也晓得我们两个没钱又没人管,到时候看病吃药都是个题目,还得费事刘婶,她平时帮衬着我们,已经够不轻易的了。”

余舒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将它揪住扯下来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总想着脑袋顶上的香炉,反而感觉沉重,余舒便用心去揣摩别的,比如说,余小修为甚么不写家庭功课。

“你如何了?如何了啊?”

贪玩?也不是,余舒现在想起来,这几天见到余小修没事就拿着树枝在门口写画,应当是在学习,她也没见过余小修有甚么玩伴来找他。

余小修没有作声,但余舒晓得她猜对了,还真就是因为没有纸墨,以是连功课都做不了。

另一名纪夫子因为是本家人,认得这姐弟俩,就有些不欢畅地对余小修道:

“没事,是晒晕畴昔了。”

***

余舒吃准了余小修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又用心拿了刘婶出来做挡箭牌,公然他只是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当即就甩开她的手。

余舒手里的香炉掉下来,收回一声巨响,香灰撒了一地,炉子滚到一边,她有气有力地栽倒在地上。

为甚么没有纸墨,纪家送他们来上学,如何能够连纸墨都不给?还是说用完了没到时候不给发?

余舒没敢再问下去,她模糊感觉这件事同“她”脱不了干系。

明天的太阳不大,余舒尝试过军训时候在太阳底下站三个小时的滋味,但头上顶着一只沉甸甸的香炉,就另当别论了。

余舒斜眼畴昔,看不下去,小声教道:

“将他们送归去,你就直接回家。”

等薛文哲好不轻易搞清楚了重点是甚么,再去看,巷子里哪还不足舒姐弟两人的身影。

余小修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见余舒晕倒,从速将头顶上的香炉放到地上,举了半天的手麻的不能动,但他还是手忙脚乱地去把余舒扶起来,错愕无措地摇摆着她:

太阳越升越高,温度上去了,余小修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余舒眨掉流进眼睛里的汗,眯着眼睛看了看私塾里那群坐享阴凉的孩子,另有阿谁朗声讲授的老夫子。

健忘了?不会,看这孩子的反应,清楚是不是健忘的模样。

“逛逛,我们回家去,明天真热,晒了半天快渴死了。”

刘夫子看到他吃力的模样,不耐烦地转头对着私塾里唤了一声:

余小修闻言,松了口气,还是担忧地抱着余舒。

余小修倒也硬气,一声不吭地背着余舒出了大门。

余小修低着头,一语不发地将余舒的胳膊架在酸痛的肩膀上,试图把她扶起来,却没能胜利。

薛文哲气急,甚么是“阿谁谁”,他没名字的吗!几天前她还恶心巴拉地缠着他喊“文哲哥哥”!

余舒从余小修背上趴下来,一手揽着他肥大的肩膀,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在嘴唇上,对着面前这白白净净的少年比了个噤声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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