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安诘问：“是哪位大人卖力存放的考卷？”
“啪！”
“大人、大人开恩，咳咳，”纪怀山此时是老泪俱下，面庞干枯，他一臂膀护着被吓坏的纪星璇，一边咳嗽，一边吃力地大哭道：“下官招了，招了！”
郭槐安先不睬她，将目光转向余舒：“余女人，你来讲，你是如何从纪星璇手中将黄霜石索回的？”
差役取了刑具，便去拉扯纪星璇，不由分辩抓住她手臂要上夹子，纪星璇早就慌了阵脚，瞥见那拶指上头血迹斑斑，似能闻到腥味儿，只感觉两耳发蒙，她满面惶恐，浑身直颤抖抖，是连挣扎都健忘了。
郭槐安问完景尘・又去问坐在侧旁听审的薛睿和别的一名少卿：“可否查证过，本年大衍试星象一科的题目，是否是二十年前云华易子考中大衍的同一道？”
差役是做惯了这事，转眼就将刑具套在她十指上，连声号召都不打，便一左一右用力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