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子,手上的伤好些了吗?”
如果她没记错,他曾对她提起过,他此次下山是为了寻觅能破他计都星命格的人。
“徒儿,你此番下山,是为寻觅破命人,牢记在此之前,不成妄动道心,一旦一¨”
倒不如一瞒到底,就算今后他想起来会指责她,她也认了。
“这头一科后,再三天是第二科,按挨次该当是风水科、星象科、面相科、奇术科,最后才是算科,前面四科不必然是笔试,也偶然会考时势,我会派人到太承司探听,有甚么变动再来告诉你,你只需放心等待便可。”
他不卖关子,直接仲手从裘绒领子里翻出一向信封,放在桌上,推给她:“你的事办成了,这里是你入考的文牒,细心收着千万不要弄丢,介时就凭着它去参考,试后还要拿它去接榜。”
夏季的天白的迟,固然薛睿那头还没有动静,但余舒还是为大衍做起筹办,每天比常日夙起半个时候,起来背书练字,等天再亮些,就出门到街上杂食铺子称上半斤饼子,挑二两咸菜豆,打上一壶油茶返来做早点。
“如何着,这副模样,是见到我不欢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