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瞪大眼孔,不敢置信地看着景尘,讷讷道:“你说你是云华易子和、和公主的儿子?”
闻言,景尘眉头猛地一皱,思路一起,便抬手压住嘣嘣直跳的额头,哑声道:“我不记得那一段。”
余舒点点头,“云华易子,那个不晓。”
景尘道:“听师父讲,父母早逝,我一出世不到半年,就被大安皇室送往道门中,因昔年我派祖师爷和安太祖有旧,得我命犯天煞,念及前辈旧情,掌门便承诺保我性命,为我禁止计都星凶威,直到破命人呈现。我一年前下山,恰是因为掌门算到破命人出世,令我下山找寻,才会在半途碰到你。”
在知了景尘出身,遐想到他半途遭受毒手,余舒心生忧患,本想弄个清楚,怎奈景尘忘记了这一段,她看他实在难受,便没有再诘问,而是安抚道:
听她左一句喜好,右一句喜好,景尘脸上微微一红,没出声。
余舒猜疑道:“那你怎会投身道家庙门?”
“我不砍你,我只求个明白,为甚么你俄然就变了卦,说要和我做兄弟,我记得没错,一个月前你还对我说喜好我,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景尘听出她腔调和缓,全无了之前怒愤,是以展开眼睛,看着面色担忧的她,不肯定地问道:
余舒说话过分直白,景尘脸上有些宽裕,是又记起那天在城中小林里的一段因而低下头,道:
“进京?”余舒发觉他话里有话,“如何你在都城另有其他熟谙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