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跑的太慌,看不清脚下的路,被地上树根绊了脚,余舒一个狗啃屎向前扑去,膝盖乍一痛,人便趴在了地上脑袋一阵晕眩,恍忽是想―完了。
景尘无法道:“小鱼,你还是不懂这计都星有多凶恶,你可知你身边接二连三遭受,皆是因我而起,若非是我,你会顺风顺水地到达安陵,不会几次险遭杀手,那且还算你好运。若我那日不走,或与你留言,便是犯了忌讳,十有**再给你找来杀身之祸,即便如此,我想还是连累了你,我且问你,自我走后,你是否事事不顺?”
“你这甚么意义?你不归去找我,那你筹算去哪儿?”
“还疼吗?”景尘按着余舒脚侧,抬开端扣问,正对上余舒庞大的眼神,他看着她,呆了呆,而后目光一闪,侧头躲避了她的视野,低声道:
听这气话,景尘摇点头,面泛了一丝苦笑,道:“你是骗了我,可也是为我好,若我当时晓得了真相,岂会留在你身边扳连你,难为你明知我一身是祸,却还不离不弃,小鱼,是我对不起你。”
仿佛能闻到氛围中的腥臭味,她头都不敢回地向前猛跑,余舒这时恨不得能长出四条腿来,但是她累了一个下午,早没有多少力量,跑未几远,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大汗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