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当然清楚这个事理,纪老太君把她找过来,不是为了听她解释谁对谁错,而是要替本身的外孙出一口气的。
见过告饶的,少见主动申请挨打的,不但是纪盼不测,纪老太君也是奇特。
到现在,她还能清楚的记得那根皮带抽在背上的感受,不是疼,是心口上火辣辣的发麻,她还记得那天她哭的鼻涕眼泪都粘到一起,也不是疼,是因为看到她爸肿的老高的脸腮。
对于余舒的窜改,老太君没往深想,当是上一回的奖惩给足了余舒经验,让她识了礼数,便不客气道:
“母亲。”纪盼叫了一声,想要制止,纪老太君没有理她,门外有下人服从,自是不会违背老太太的意义,跑着去分开,未几会儿,就捧了一根藤条返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