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睿沉吟半晌,道:“多谢掌柜的相告,此事还要费事你一回,若这群人再来,帮我想体例看望他们来路,介时我定有重谢。”
听到这两人诈唬,薛睿暗自生笑,那丫头哄人确是在行,想当初他都曾经被她乱来过。
“掌柜。”
景尘关上门,扭头看她还站在门口发楞,感觉她不仇家,又扣问道:“出了甚么事吗?”
孙掌柜道:“这两天,总有人上门来探听他的事,还扣问余生住处。”
“又是你们,”孙掌柜冲薛睿使了个眼色,转过身,面露不悦:“我不是说过,那人只是在我家酒馆门外摆摊,我那里晓得他住在那边。”
余舒摇点头・踌躇着要不要把她在街上瞥见裘彪那伙人的事情奉告他。
毕青神采顿变,沉声道:“你在那里见的?”
余舒点点头・心神不定地回了房里,穿戴鞋子在床上躺下,内心是七上八下的。
孙掌柜摆手道:“薛少客气,上一回我内家侄子的事,还要多谢你肯帮手,这回不过举手之劳,怎敢要你酬谢。”
“发甚么呆,还不上马出去。”
两人正说着话,孙掌柜忽地一转脸,看向门口出去的俩人,神采微微一变,那两人已经看到他,径直走了过来。
想要从他手里头逮人,有那么轻易么?
这伙人如何上京来了!
裘彪抓抓胡子,摆布看看,拉了毕青到角落,在他耳边小声几句。
“嘶,不该该啊,”裘彪翻身下巴,把缰绳交给部下,跟着毕青一起进了门。
“余生・你传闻了没,那南边夏江家的人来京了。”
未几时就送孙记酒馆送了一壶茶出来,余舒看看那装酒的壶,有些奇特,这不是薛睿明天喝那提神茶么?
裘彪不甘心:“犯不着吧,人不是都死了么,该是我目炫。”
薛睿皱眉,“对方是甚么人。”
不过未免万一,这秋桂坊,临时是不能去了。
“就是刚才路过那条街上。”
薛睿在一旁听了个清楚,手指在膝上小扣两下,嘴角噙起一抹嘲笑,心想着待会儿就让人去这百全堆栈探听探听,看看这伙要抓余舒“归案”的人,是何方崇高。
不是裘彪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