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芳确是没见过余小修的字,分不出谎话,愁眉苦脸,“那如何办啊,我待会儿还想着去送信呢。”
“噗,”余小修暗笑出声,余舒偷掐了他一下,对周芳芳无法道:“那就没体例了。”
“正在院子里画画儿呢。”
余舒的脚肿着,哪儿都去不了,闲适在家等着薛睿的动静就让余小修提笔写了一封安然信,筹算寻个时候出门,找家驿馆快马送往义阳报安然。
“出来通传一声。”
“我如何不知我劈柴砸了你的脚。”景尘在余舒背后低声问道。
小花圃背面留有一院,门口两个丫环正在说悄悄话,见了薛睿来忙分开施礼,怯怯叫道:“大少爷。”
景尘闻声,便朝大屋走过来,手里头还拿着刚才周芳芳塞给他的东西,余舒眯起眼睛一看,倒是一双白根柢夹棉的鞋垫子,角头还绣着花腔,看上去就是女孩子经心针纳的,那尺寸,也就景尘刚好能穿。
一句不成不去,便让薛睿晓得这宴他是非要赴了,低下头,薛睿称道:“孙儿知了。”
景尘坐在桌边,把手中鞋垫放在桌上,眉头轻皱道:“下回她再来,就还给她。”
周芳芳举起手里的篮子,“在呢,我来给你们送茶叶蛋,我娘从姥姥家返来了,要我过来感谢你上回帮她算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