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睿神采一动,道:“此事不急,还是先说说往下该如何办。现在夏江家不肯出面,你要再做筹算了。”
余舒转过甚,只见那夏江鹤郎站起家,朝着她揖手抬过眉头,举了个大礼:“小女少不更事,给女人添了很多费事,我这个做父亲的会严加管束,夏江有个不情之请,小女离家出走顿游在外之事,还望女人三缄其口。”
“小女脾气娇纵,一起上承蒙余女人照拂,不堪感激,传闻女人同是易道中人,我特地备了一件礼品――来人。”
“既不能打草惊蛇,”余舒抬手摸着下巴,“那就引蛇出洞吧。”
分开秋桂坊,夜幕降下,她走的不紧不慢,穿过几条街道,路上行人渐少,倘若她此时回一转头,就能看到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正前面尾跟着她。
“那你筹算如何做。”不管如何,他会护她全面就是了。
余舒深谙情面油滑,看到夏江鹤郎这态度,便知再同他客气无用,就开门见山地说了然来意:“想必夏江先生已经从令嫒口中传闻了我们沿途遭受匪类劫杀,几乎遇害的颠末,我本日来,是想奉告,当日那几个商家内贼现就在都城当中,还请先生加以援手,助我将那几个凶手败类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