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余舒撩着眼睛斜视薛睿,“当初我们说的时候,你可没同我讲这个。”
吃晚餐时,饭桌上余舒重提了要余小修到书院去读书的事,余小修只是踌躇了一下,便乖乖点头顺服了余舒的意义。又对景尘道:“那我如果白日去上学,景大哥你不是要一小我在家吗?中午用饭如何办?”
薛睿点点头,含蓄地扫了眼她身上衣服,“你穿如答应不可。”
薛睿感喟,“我有两年不在京中,也是昨日碰到朋友,才晓得这赌局的仆人有立这端方,因答复过请柬,到现在不好推掉,阿舒,你就当是帮我个忙吧。”
有个知心的弟弟真好,余舒往枕头上蹭蹭,抱着被子挤上眼睛,明天她同薛睿约好了到城北赌易,今晚睡个好觉,到时候好大赚一笔,给小修攒学费。
景尘看余舒神采,便知她消气,想想就没再提甚么武功的事。是不想她不欢畅,归正他夜里练剑,她睡得沉也不晓得。等过阵子他身材再好一些,同她申明不迟。
这话若要旁人来讲,不免粗鄙不堪,若要文人雅士来听,不免皱眉结舌,然说的是余舒,听的是薛睿,就有了分歧味道。
景尘摇点头。神采如常,正要答话,夏明显就拿筷子敲了敲碗沿,没好气地对余小修道:“甚么叫他一小我,不是另有我么。”
余舒低头瞧瞧身上的褐色长袍,再瞧瞧薛睿身上的锦衣玉带,昂首抿了一口茶水:“这但是我最好的一身衣裳,前几天赋找裁缝做的,如何着同你去那场合,非得要穿金戴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