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去了小半个时候,余舒才跟着裁缝娘从背面出来,薛睿听到动静,转过甚去,手指一顿,歇了茶。
薛睿晓得甚么叫点到即止,不勉强她这些细节,掏了银票放在桌上,裁缝娘到背面取了余舒换下来的衣服包成承担给她,余舒拎上,跟着薛睿一前一后出了铺子。
“隐于荷香后,夏过露碧游。”薛睿嘴角一笑,轻喃一句,这可浓可淡的绿色,还真是称极了她。
“啊”掌柜的扭头看了一眼薛睿,不见后者神采,就踌躇着堆了笑容:“公子和女人今儿是头一个客人,我就取个整,收五十两就好。”余舒了然一笑,她常到易馆走动,这金玉的代价还是清楚的,扫了神采自如的薛睿一眼,也不戳破这内里古怪,手从盘子上拂过,就捡了一只翡翠雕成的蜻蜓珠huā,顺手别在耳鬓髻角,拿起裁缝娘递来的手镜照了照,对薛睿道:“就这一件吧,戴的多了头疼,会影响我思虑。”
薛睿接盏,吹着茶气,问他:“培人馆那头明天又有动静传出吗?”掌柜的道:“是传闻南北易客比前几日安生了,想来是因夏江家小
余舒点点头,说话间马车就到了定波馆门前,车夫将帘子卷起来,薛睿先下了车,这回他学乖,没再功德伸手去扶她,余舒自个儿跳了下来,抖了抖裙摆,昂首一见,就是狮头高匾的门庭,两面大门敞开着,门前台阶高低立有四个头裹青巾的清秀小厮,并一其中年管事,见有车马伫在门前,就上来引,那管事看着了薛睿,便躬身打揖:“睿爷。”
兆苗被刘炯告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谁叫睿哥你回京后领了差事,就一头扎进大理寺,总也分歧我们一处玩耍,我就说这回你再不来,就找几个三等卫去把你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