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看着纸上几个字,又气又笑地捶了下桌子,扭头一瞥见景尘没了影,想是怕她究查才溜了,不由笑出声音,放下纸,轻摸着那根标致的羽毛,心想着再多几根就能做一把扇子使,不知不觉是健忘之前烦恼。
景尘不说话,另一只手食指伸出来,轻点了两下左手手心,表示她这里,余舒正在迷惑他要做甚么,就见他左手缓慢地高低一翻,再摊开来,本来空空如也的手掌上就多了一根长长的羽毛,应是秋来迁徙的雁鸟掉落,精密整齐,富有光芒,灰蓝的色彩,就好似下雨之前的天空。
不知是否因为她是独一一个晓得他健忘的畴昔的人,以是他才把她看的格外首要,总会决计去留意她的喜怒,看到她繁忙他会想替她分忧,看到她不高兴他也会有些降落,即便不能逗她欢畅,他也会想体例转移她的重视力,让她不要去想那些不高兴的事。
“读?”余舒迷惑地瞪了下眼,就去捉他的手,景尘这回没躲,任由她翻来覆去地查抄他的袖子袖口,嘴角含笑。
景尘未曾对付过这类状况,不想过量奉告,问甚么都是点头,心盼着余舒从速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