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快意一脸无辜,甜甜的唤道:“哎呀!妹夫!刚才我唤了你好几声,你却没理睬我,我不对劲,才扔了个石头过来提示你呀!”说罢,还纯粹的眨了眨眼睛。
褚至孝一听,顿时哑口无言。刚才画舫上确切丝竹声高文,那里又听得见那个唤他?莫不成真是曲解?刹时,放肆的气势灭了几分。
“褚至情!”玉快意怒了,带上名字喊?情郎么?他是感觉日子太津润了想找点刺激么?
入眼是一块圆镜,镜面以白铜磨就,镜背则用青铜镂出斑斓纹样,两种铜片夹铸在一起,更镶有各色珠宝,富丽非常。
褚至孝见玉快意上了画舫,当即便趾高气昂的上来责问道:“你刚才为何扔石头砸我们的船?!”
“呸!”玉快意只感觉脊背发寒,这褚至情真是不要脸!随即看了一眼案几上的葡萄,岔开话题,耻笑道:“三公子,您可别谈笑了!您能想我吗?怕是想那美姬手里的葡萄吧?要说这葡萄还没到熟季呢,啧啧啧,您这怕又是高价买来的吧?”
回想起刚才帮李修竹掌玉时候的奇景,玉快意便又用右手抚上镜面,凝气聚神,想要用那才气来判定镜子。但是,双眸却俄然刺痛起来!
“对了,带上为兄姓名最后一字喊的话,便给十两。”褚至情眉头一扬,对劲不凡。
随后又想起那一两掌眼费,玉快意深吸一口,将肝火压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褚三公子,你倒是鉴不鉴的?不鉴我走了!”
褚家的画舫,豪华至极,就连登船的踏板都是紫檀木的。玉快意非常仇富的重重踏了两脚,这才迈步走上船,由褚墨引着直接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