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是白马寺啊!甚么人竟然在这佛门净地做如许的事!并且还是在褚家的禅房?!
“呸!”那诸葛二牛吐了口唾沫,这才说道:“那世子正在车里与一个女子行那事儿,马车翻了,世子和那女子都*着滚了出来。世子气急,当即便着人抓了少爷,说要治他个逆反之罪!要送到刑部去问罪呢!”
玉快意刹时愣住了,只感觉耳旁嗡嗡作响,赶紧稳住心神问道:“你说甚么?”
这六个字,让玉快意的脚步一矗,可她毕竟还是没有转头,快步走回了禅房,将门紧紧的关上,将他关在内里。
“玉快意,你可还记得我们二人共同使计,谋了那对青红貔貅?”
玉快意张了张嘴,倒是说不出话来。逆反之罪?就算冲撞了世子的马车,也最多是个不敬之罪吧!更何况安然并不晓得那车里是谁!如何能让他蒙上如许大的罪名!
“刚才?”玉快意仓猝问道:“到底如何回事?如何会惹上资王了?”
“静……静知……”一个女人带着祈求带着微泣的声音传出来。
玉快意沉默了好一阵子,深吸一口气,以一种极其冷酷的声音回道:“可我,已经是褚至情的娘子,褚府的三夫人了。木已成舟,还望李公子能早日斩断这孽缘,另觅才子。”说罢,她头也不回的,断交的,走了……
玉快意穿好蓑衣刚出门,便瞥见李修竹遥遥的站着,望向这里。他竟然有半边身子是湿的,玉快意愣了下,珍珠靠在她耳边轻言道:“这位公子从夫人进屋后便这么一向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