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固然下了细雨,可天还是闷热的,玉快意又与珍珠挤在一张床上,身上便有了些汗味。她便先回清心小院沐浴换衣,梳洗洁净后,她来到堂屋拜见祖母和公公。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褚汶才有气有力的挥挥手,道:“罢了,晓得了,你先退下吧。”
李修竹?玉快意怔了一下,那么他的退去,有能够是诈败?她,到底是成为了段宁的棋子,还是成为了李修竹的棋子?
玉快意坐在马车里,探看了一番车外的景象,看着那一间间低价出售的铺子,心动起来。
方才将茶敬完,便闻声一阵短促的马蹄声在院中响起。
一旁的褚汶见状,低吼道:“你这丫头,怎得如此不懂事!让你做甚么,听令便是!一个妇人家,那里来的这多主张!”
“或许,另有别的体例……如果这城真破了……”
玉快意沉默的看着屋中面如白纸的世人,能做的。也只要悄悄的坐着了。
男人冲进屋来,便当即朝褚汶一跪。连头上滴落不断的汗水都来不及擦一下,嘶声道:“老爷,叛军!已经攻破郑州了!”
半晌后,一个身穿褚家保护服饰的男人冲了出去,他跑得很急,脚步都有些踉跄,冲上堂屋台阶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
“幽州节度使朱滔自主为王,由东而来……而叛将李修竹,昨日退去后,却并未驻扎在十里以外,而是借势绕行至郑州西,与朱滔相携,将郑州城夹攻了……不过两个时候罢了,郑州城便破了……”
剩下的话,玉快意便停不太清楚了。这会儿天正亮着,下人们也在四周走来走去的,她也不好去听墙角,只得无法的回了本身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