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晔又道:“老十二,此番考校你再得第一,早在诸位长老料想当中,这考校第一,原是有一些嘉奖,不过你武功早就有所成绩,我谢氏武库本就任你遴选,想来那些嘉奖也难入你眼,是以这嘉奖便均延顺一名,你意下如何?”
“十二弟,若为兄猜的不错,你已开端打熬穴窍了吧”谢晔对正中一青年笑道。
接下来谢浔又帮手三位兄长发放诸弟子的嘉奖,指导其武功,待其间事了,已是日近傍晚。
谢浔本来也不在乎那点嘉奖,概因那头名嘉奖不是武功便是兵器,他本就不缺,固然倒也代价不菲,不过他本就是大富之家,亲长在谢家也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些东西他自是不放在眼里的,是以毫不踌躇,抱拳道:“但听家主及诸长老安排。”
中间一锦袍青年也道:“江山代有秀士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嘛。”
这青年身长八尺,胸脯横阔,边幅堂堂,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句:“好一个伟岸丈夫。”
在场诸弟子也道贺道:“恭喜十二叔(兄)”
谢浔一边往杯中倒酒,一边持续道:“既然大师都在,借此机遇,我另有件事要说。“
锦袍青年‘啪’的甩开手中的折扇扇了两下,摇了点头道:“九弟,你这话就折煞为兄了,九州大地,何其之广,英才豪杰,多如繁星,我谢鸣又如何称的上独领风骚,不说江湖上有多少埋没妙手,就是那王迢,陈讯,宋问也是不比为兄差的,何况,现在场中这些弟子,另有着无穷的能够。”
在坐都是习武之人,且都内力不俗,换句话说,都是海量之人,虽是陈年美酒,却也醉不倒他们,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谢浔端起一杯酒站起来道:“感激大师的庆祝,在坐除了十三弟,都唤我一声叔,不过我可向来没把你们当作长辈对待,想来你们也没把我当作长辈过”说完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世人也是哈哈大笑
那头戴竹冠的中年人也点点头道:“三弟虽是谦逊之语,事理倒是不差的,年青,就有着无穷的能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