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李璟大笑着道,一扫熬夜后的怠倦。“这些钱我收下,不过大师也不消掏干荷包都拿出来,你们一人出一百贯就好了,剩下的也还要本身用嘛。杜兄弟的情意我领了,你照大师分子出一百贯就行。”先前收了杜家一千贯钱,再去拿杜家钱,这事可就变质了。
“先说军士的军器铠甲用度,这些分外的兵员设备只能由我们本身采办,能不能弄到这么多的设备还仅在其次,如何出这笔钱才是关健。按一人最低标准二十贯钱的设备用度来算,除了现有的一百旧部有设备,我们还差一千套设备。登州还存有三百套设备,可仍然还差七百套,光这笔帐就需求一万四千贯钱。其次,军器设备还在其次,养军一样得破钞甚巨,如果按每人每日给米二升的粮食耗损算,一人一月就要六斗粮,一千二百人光粮食一月就得三百三十石粮食,一石粮现在起码四贯钱,一月粮食就得一千三百二十贯。别的,将军还承诺了每月的粮饷,一人算下来赋税起码折每月四贯,一千二百人就是四千八百贯之巨。几项合计,一月的粮食破钞和粮饷支出就达到六千一百二十贯,再加上购置军器设备的一万四千贯,总计两万一百二十贯钱。”
林威问:“别的另有那四五百口的流民家眷如何办?”从流民中招募了一百仆人,六十三个工匠,也带来了近五百的流民家眷,这也是个大题目。张宏捻着髯毛道,“这没甚么难的,流民家眷又不是兵,将军能收留他们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这些人都有男人儿子从戎做工匠,都是有粮饷的,我们一个月再给这些家眷每人补助一斗米就够了。五百人一月五百斗米,也就不到三千斤,二十多石米,这点还是能承担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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