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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把林武、杜仲武和崔致远三人留下,让他们卖力带着剩下的工匠和兵卒以及那些兵士的家眷从陆路赴登州港。因为人太多,只能分批解缆。
因为本来买的四百套设备还在登州堆栈中,军士们现在根基上都没有铠甲和兵器,只要担负军官的老兵们才装备了设备,可换上了新礼服站在那边,仍然让中间围观的别的兵士工匠们恋慕。
达到登州港以后,李璟没有直接去沙门镇,而是带着张宏和林威在港口临时停靠,先去了蓬莱。先前船埠堆栈中把存放的那三百套设备给取出来,运回船上后,李璟又去韩家的堆栈中领受了韩家给李璟的帛布粮食。这些粮食太多,李璟一时也不能拿走,不过是去领受后,持续暂存在堆栈当中。
“那是必定的,整齐的军容能大大晋升士卒的名誉感。现在赶制不及,每人只发了一套,等将来,一人起码得有三套礼服,且每年都得改换。我们的兵,得是一群充满名誉感的兵士,毫不能是一群穿的破褴褛烂的叫花子。现在我们给他们极新的礼服,然后我们还得给他们严格的军纪,以及优厚的粮饷犒赏。”唐初时,兵员多是府兵,根基上都是敷裕之家。到了中晚唐后,从戎的职位越来越低下,乃至现在很多节度府下的兵都已经将近沦落为仆从普通。在河北,乃至有藩镇在兵士的脸上刺字。这个风俗到了晚唐末代之时,将越演越烈,直到宋朝,甲士的职位都将是最低的。
扫视了行列一遍,李璟大声道:“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沙门镇镇兵。从现在开端,你们身边的人就是你们的战友,吃同食,睡同寝,到了疆场之上,你们就将是存亡相依的兄弟!现在,开赴期近,做为对你们练习艰苦,表示良好的夸奖,本将军将亲身为你们颁布夸奖,战兵队,每人绢五匹,仆人队,每人绢三匹!”
船头上,乌黑的船长悠长的嗓声响起,船上顿时繁忙起来。拔锚的拔锚,扬帆的扬帆。庞大的宁海号也开端缓缓的驶离船埠。
“宋使君,钱我们已经付过了,不晓得这货甚么时候能收?”
赤山港,李璟带着步队赶到时,崔老头已经在港口等他。颠末这些天的时候,崔老头早已经拿着李璟给的钱,招募到了全数所需的海员。因为李璟开出的前提优厚,招募海员的事情并没费多少费事,钱撒出去,两百多个海员就已经招募齐了。
五队战兵和两队仆人领了赏钱以后,便开端开赴。陏后李璟便带着军官们的家眷也随行,韩氏本来还放心不下家里,想要留下。不过李璟一番劝说,终因而说动了她,至于家里的那千余亩地,则交给了本家的几位叔伯打理顾问。李惠儿和于幼娘几个也都跟着上路,连萧韩氏竟然也提出要跟去,说是和李璟母亲还没有处够。
宋温摇了点头:“你啊,你把我当何为么了?倒卖军器的估客?奉告你,就是这批货,还都是因为那大谢砦的封彰和海军的王进比来小行动不竭,妄图和王敬武对抗节帅。节帅扣下他们这批军器,也不过是想要杀鸡儆猴,给他们一个警告。要不然,五万贯钱,你觉得就真的能买到一千套如此精美的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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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锚!扬帆!”
颠末半个月的集训,这些兵士也都一个个的大变了样。此时整齐的站在练习场上,行列整齐,军容鼎盛。两百五十人分红了五队,明天都已经完成了换装,全都换上了整齐的新礼服。
一个个举头挺胸,头上戴着火红的笠子帽,上身内里穿戴缺胯袍,内里还穿了一件保暖的旋袄,最内里还罩了一件长及小腿的背子,下半身则是新式长裤,都是一色的火红色,如同升腾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