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个拿枪的细狗子也有样学样,一样大呼一声奋力将长枪抛了出去。
“不想他死的,当即停手。”李璟从小石头手中拿回了横刀,刀刃就死死的贴在刀疤脸的脖子上,因为靠近的太近,刃锋割破了皮肤,一条红线顺着刀疤脸的脖颈流下。
“换人能够,但是只能一换一。”猴腮脸冷冷的笑道。
小石头他们的四把投枪,射中一人,将其直接射杀。王校尉与别的连合新兵恰好拔起小石头他们射过来的长枪,回身就与剩下的两个盗匪杀做一团。李璟在前面张弓搭箭,觑准了机遇便放暗箭,半晌后,终究将强盗全数击毙。
“停手,别打死了!”李璟大喊,他已经看出这个刀疤脸是个头子。眼下王校尉他们还被围着,李璟就想拿这刀疤脸当筹马,临时结束这场混战。
齐鲁之地,本是礼节之乡,但经历隋末唐初的大战乱以及百年前的安史之乱,黄河以北的燕赵之地无数百姓南迁。乃至另有很多是当初从辽西辽东一带浮海西渡而来的,大量北地人涌入,使得本来崇文尚礼的齐鲁之人,也增染了几分尚武之风。
穿戴女人婚服的猴腮大当家不怒反笑,仰天哈哈大笑:“老子做了十几年的买卖,却不料本日反被鹰啄了眼。好,好,好!”就在世人都被他的话语给吸引住了之时,别的三个本来已经停了手的贼匪却俄然脱手,刀枪直指王校尉背后的两个后生。两人刚才都已经松弛了下来,悴不及防,惨叫两声,都被打倒在地。
“放开二当家的。”一个贼匪大喝道。见李璟不为所动,那家伙心一横,一刀就扎在了身边王良的大腿上,王良如杀猪普通的惨叫起来。
两边相互分歧意对方提出的前提,一时疆持着。李璟眉头紧皱,如果直接强打,他们这边五人眼下都有了兵器,五把长枪,他本身另有横刀弓箭,以五对四,能够一拼。但现在不但另有五个同村火伴在对方手中,并且连两个上官也在对方的手中。一旦对方先杀了人质,到时就算他全杀了这伙盗匪,也一样没法善后。
握着拣来的长枪,李小山追之不及,大喊一声,扭腰扬臂,猛的就将那白腊杆长枪向此中一个盗匪投了出去。
李璟见状,二放不说,提刀就将刀疤脸的一只耳朵给贴着头皮削飞了。比狠,李璟天然不怕。如果对方拿别人下刀,他还会担忧顾忌。可既然对方好死不死的选到了王良,李璟便无所顾忌了。最好是逼的对方把王良给杀了最好,他还省了回事。
“别打死!”李璟忙在前面大喊一声,追了上去。
李璟也一向谛视着猴腮脸,见到他浑身颤抖着,提刀的手指俄然变得骨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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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腮脸阴晴不定,目光如刀普通的死死的谛视着李璟。
猴腮脸奸笑道:“小子,你捉了我们一个兄弟,我们却捉了你们七个。识相点,顿时放了我兄弟。”
小木工见小石头和小山、细狗子他们都一人杀了一个,正仓猝拿着横刀鞘当作刀猛砍中了李璟一箭的刀疤脸,打的他满脸是血。
“你休想!”
猴腮脸也被李璟这几下行动给惊住了,向来都只要他们这些盗匪们刀尖舔血,不把性命当回事的和别人比狠。却没有想到,明天竟然碰到了一个更狠的。
贼匪打倒了两个后生后,并没有停,而是再次攻向王校尉后背,阿谁大当家的也是俄然脱手,王校尉混战半天,身上挨了数道伤口,此时腹背受敌,以一敌四,再对峙不住,手中横刀被长枪挑落,猴腮脸的枪尖抵住了他的喉咙。
话未落,李璟手起刀落,将刀疤脸剩下的一只耳朵也给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