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是公孙大娘的mm,怪不得长的如此标致,歌喉又如此动听。他日我定要特来听小娘子一展歌喉,埋头赏识。不过现在我有闲事要与仲谋兄筹议,还费事请你们临时躲避。”
这是首李璟非常喜好的菩萨蛮,小山重堆叠叠,晨光闪闪或明或灭,鬓边发丝飘过洁白的香腮似雪。懒得起来画一画蛾眉,整一整衣裳,梳洗打扮,慢吞吞意迟迟。照一照新插的花朵对前镜又地后镜,红花与容颜交相辉映,刚穿上的绫罗裙襦,绣着一双双的金鹧鸪。词的上片,写床前屏风的风景及梳洗时的娇慵姿势;下片写妆成后的神态,表示了人物孤傲孤单的表情。这首词把妇女的面貌写得很斑斓,服饰写得很华贵,身形也写得非常娇柔,仿佛描画了一幅唐朝仕女图。
李灵甫一下子坐起,面色通红的道:“你真的已经筹办好了,我们要脱手踏平都里镇了吗?”
“并非如此!”李璟寂然道:“实在你沉着想想就能明白,都里镇最强的不是他们的舰队,而是他们那座庞大的海边堡垒。都里镇固然建在海边,可实际上所处之地倒是辽南的最南端尖上,都里镇城三面环海,只要北面狭小的通道通向辽东半岛大陆。如许的都里镇城占有极大的天时,本就易守难攻。更何况,都里镇运营百年,那镇城有表里两道城墙,并且每道城门外另有瓮城。高达五丈的城墙,再加上城墙上安插的那些弩车型投炮,强弓硬弩,以及那林立的箭塔。你以为,如许一座现在另有着一万守备军,且关健时候把城外的兵马撤入城中,可多达两万的守军,乃至随时能动员两三万青壮的要塞级堡城,得要多少万人才气攻陷?”
李璟浅笑:“虽不中,亦不远也。王普派了使者前来求见,说是前来要求我们三家之间停战,他的使者自言带来的丰富的寝兵前提。”
李灵甫赤着双足,精赤着双手,披垂着头发,满身只是下身穿了一条长马裤,会倚靠在一个软榻之上,两个斑斓的女子正半靠在他的身上,端着一盆切成块的梨子喂他。他抬开端,那双狭长的凤眼在卧蚕眉下显得有些迷离,很较着的,李灵甫有点醉了。
李璟心中一叹,李灵甫对都里镇的仇恨太大了,方才大败了都里镇的舰队,他多年来一向决计压抑着的仇恨肝火终究压抑不住出现上来。眼下他只怕满脑筋都是抨击都里镇的事情,也不晓得这个新动静说出来,他另有没有明智做出精确的判定。
“你想如何办?”
“那样拿下都里镇又如何?不过是个两败俱伤,到时别人会容忍我们一身伤痕的占着都里镇吗?不说都里镇,就是你的青泥浦,我的大谢砦,又有多少人眼红觊觎?仲谋兄,如果你情愿信赖我,那么此事你就该听我的,我们不要急于一时,渐渐来。”
“停停停...仲谋兄你喝多了!”李璟赶紧拉着几近堕入猖獗当中的李灵甫。
听到恭维,阿谁歌伎展颜一笑,双唇微眠,微微暴露洁白玉齿,向着李璟屈身行了一礼:“奴是剑舞阁团长公孙大娘的mm,将军可唤奴家公孙十三娘。”
“都里镇百年来一向逼迫我青泥浦,竟然一次次的妄图兼并我青泥浦。”他道,“是可忍孰不成忍?眼下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终究到了老天报应他们的时候了,季玉兄,此次我们联手踏平都里镇,我再次向你承诺,只要踏平都里镇,统统的人丁赋税财产,十足归你,我只要都里镇的地盘和城池。”
这不是一首诗,而是一首词,在晚唐又称之为曲子词,意义就是倚声填词,词是唱曲的歌词,先有调后填词。温庭筠已经死了快十年,但是他的词倒是现在晚唐最为驰名的词曲,几近统统的歌伎都会唱他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