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此人好生无礼,下官——”
“你——国度大事就是你们这帮人废弛的!”
监军使丘维道坐在他下首,来自西城、州城、北城的几位十将、副将侍立两侧,大伙眉头舒展,仿佛有甚么不解困难似的。此时闻声郝振威问话,世民气里都很了然。未几,便见一人说道:“振武军城运营多年,城高墙厚,另有护城河,不好打。我军不过两千余战兵,城里甚么景象不是很清楚,但驻兵千人以上必定有的,俺不同意华侈将士性命,到最后常常还打不下来,白白蚀了成本。”
“罢了,罢了!郝振威想演戏,本使便陪着他演这一把好了,只是迟误了国事,本使心中惶恐不安啊。”丘维道摆了摆袖子,又坐回了胡床,神情纠结痛苦,仿佛真是万般不得已一样。
“不如派人前去军城问下环境。”一长衫中年人说道:“铁了心跟李国昌反的人已经去了河东,城中留下的多数是忠于朝廷的。只要遣使晓以大义,定然可说动他们翻开城门,表白心迹。尚在河东的叛军闻讯,定然丧胆,不敢再战矣。”
“邵队头,你来讲说。”丘维道皱眉瞪了一眼关开闰,转而问起了邵立德。
“宋判官所言深得本使之心。”丘维道点头道:“关队头,振武军你体味多少?”
“有事归去再说。”丘维道摆了摆手,翻身上了三郎牵过来的战马。邵立德应了一声,号召跟过来的一火弟兄,挎刀执弓,细心保护着丘维道返回临时监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