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降了!”
“贼军还差了那么点意义。昔日同州之战,朱温之战锋冲阵,伊钊若不逃,定然冲不动。此番换我军冲,贼军竟然连半个时候都顶不住,某高看他们了。”邵立德一哂,道:“天晓得李孝昌为何打不过李详。”
“郭黁,你晚些时候清算一份名单。伤愈不能归队的,同一造册,遣人送回绥州,先由军属农场出赋税养着。待来岁垦田大增以后,优先分发,钱也不消了。地步租赋的话问问宋别驾,团体下调个一成,让那些庄户能够优先种他们的地。”邵立德细心叮咛道:“之前两战我军伤亡极小,但应也是有一些的,现在还在富平养着。这事,一并办理了。”
“叫上郭黁,随我一同去安抚伤兵。”
深固底子之事,一刻都不能松弛!
“别打了,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