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那里,如何推?她会如何?痛不痛?”
话音刚落,就见明轸慌仓猝忙地到了,“娘,三姐姐,凤瑛如何样了?”
“侯爷……”
――都是甚么乱七八糟的端方礼教啊?老婆命悬一线,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当丈夫的,却要为着甚么“产房肮脏”如许天杀的来由,远远躲在外头吗?
明太太将信将疑,“你真的行吗?阿筝, 现在不是闹着玩, 你或是你二弟妹, 都不成以有事的。”
现在躺在床上的人,衰弱得仿佛没了呼吸。她闭着眼,脸颊惨白得没半点赤色,嘴唇上印着深深的齿痕和血印子,清楚是刚才忍痛咬出来的。她满身都像是泡在水里洗过普通,那身茜红衣裳被解去了,霜白中衣汗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
外头有明太太坐镇,里头有明轸,她陪在那儿,除了令他们用心和担忧,甚么用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