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冯华的身材,冯蓁也是有功绩的,在西京要不是她平常拉着冯华熬炼,哪儿能养出如许袅娜的身材来。冯蓁每次看到冯华,都不免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对劲来。
阳亭侯府位于洗月桥街尾,比冯蓁设想中的侯府要小多了,不过也不怪她不晓得,这侯爵还分县侯、乡侯、亭侯三等,她家大伯的爵位恰是最末一等的亭侯。
堂内庄严无声,一名二十来岁的侍女见得她姐妹二人出去,小碎步前趋而来,朝冯蓁姐妹行了礼,“两位女君请。”
提及来去了的冯二夫人出身非常显赫,乃是城阳长公主的女儿。本来冯蓁的爹是没有资格娶的,不过当时候冯家祖父刚立了大功,二儿子冯毅又是名声传四海的大儒董必的入室弟子,他做了一篇《游子赋》在学子间广为传播,得了公主女儿的青睐,最后竟成了功德儿。
恼人指了指冯蓁的上嘴唇上方,“女君这儿明显有颗痣的,怎的不见了?”
两人的礼节都是没得抉剔的,特别是冯华,一举一动的确可谓典范,便是宫里的女官来挑刺儿,那也挑不出任何错儿来。
“那如何我们西京的女人家都不那样穿呢?”冯蓁娇憨地问。
冯华笑道:“这有甚么猎奇特的?”
“如何了?”冯蓁问。
“我看伯父府中,如许的良驹也不过一匹,他甚是宝贝呢,阿姐,那你说这两辆车乃是谁家朱紫的啊?”冯蓁猎奇地问。
一见冯华摆出一副要长时候说教的姿势,冯蓁从速摆摆手,娇声道:“晓得了,晓得了阿姐,待会儿到了大伯府上,我必然眼观鼻,鼻观心,绝稳定瞧,不会叫人说我们是西京来的土包子。”
“姐姐,那几匹马皆是千里良驹,竟然被用来拉马车,真叫可惜。”冯蓁道,她在西京经常骑马,也跟着家中马伯学过一点儿相马术的外相,那几匹马乃是不消高深学问就能辩白出的良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