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有一处亭子,恰好赏花,幺幺也可看看我带来的那柄弓。”严十七这就亲热地叫上“幺幺”了。
冯蓁点点头,却见萧谡已经往前面的枕香亭走了。
严十七见冯蓁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不由松了口气,“幺幺你喜好就好,这射日固然万般好,可就是重了些,当初跟松山伯说时,已经明说了是送给女君的,成果……”严十七感喟一声,“这些匠人凡是有特长的都有怪癖,容不得人改正。”
“你如许会说话,红粉恐怕很多。”冯蓁偏头道。
冯蓁听着严十七的话,眼神儿却瞥向了萧谡,脸上暴露了一丝羞红来,她这是粗心了啊。本来这两年装娇花装得挺胜利,谁知却在这一处露了马脚。
“有。”苏庆利落隧道。
冯蓁“嗯”了一声,笑嘻嘻隧道:“如何,十七郎也想同我比箭么?”实在不怪冯蓁如此想,今儿这些人来得也太刚巧了,跟约好了似的。
冯蓁的身上仿佛总有一束光追着她在跑,阳光洒在她的脸颊上,让那细细的绒毛带上了金刚钻的光芒,便是她的一根绒毛也比旁人都要美上非常。
“可不是么?三天两端就气我大母,弄得大母现在也偶然管我了,全操心她去了。”苏庆貌似抱怨,实则是欢畅得不得了,恨不能冯蓁一辈子都留在公主府才好。“你晓得阿容的,进门以后大母没少挑她的弊端,现在可好了,有了幺幺做对比,大母也不挑刺儿了,我们伉俪俩就盼着幺幺能长悠长久留在府里才好。”
萧论没甚么神采,像是没反应过来。
松山伯的名头冯蓁是传闻过的,只是听闻他早就罢手不制弓了,以是也没想着要上门去“能人所难”。不过能得一柄松山伯制的弓,也实是叫人欢畅的事儿,不得不说严十七还挺会送礼的,不然她也不至于等闲地就应允了他“赏花”的事儿。
带路何必冯蓁出面,便是没有侍女,萧谡老是找获得苏庆的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