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傲一点点抚上她光滑的脸,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娘子,乖乖留在我身边。”
她惊奇地捂住了嘴,未曾想王府里另有这等隐蔽的处所,她持续朝里看去,只见被绑在柱子上的阿谁女子浑身都是鲜血,一部分血液已经凝固变成暗红色,她在抬眸一看那张脸,混乱的长发搭在惨白的小脸上,那张脸固然蓬头垢面,顾倾城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半夜之时,顾倾城俄然远处有惨叫声传来,仿佛是女子凄厉的叫声,她听得毛骨悚然,原觉得那声音只呈现在睡梦中,但是展开眼睛她发明阿谁声音仍然存在。
长鞭持续朝着杜鹃挥去,屋内传出的一声声惨叫让顾倾城心疼不已,她恨不得立即冲出来把杜鹃救出来,但是如许出来的结果她很清楚,不过是以卵击石,乃至会把她也透暴露来,固然事情变成了现在如许,她和沈天傲大要上并没有撕破干系,如果连她都被囚禁起来,那么更没有人把杜鹃从这里救出去。
真是个让他不费心的女人,怀着他的孩子却到处跑,他感觉顾倾城又让他愤怒又让他感觉心疼,要不是为了前面的打算,他真不想和她持续装下去了。
翌日,沈天傲早早就分开了卧房,顾倾城看着他垂垂消逝在面前的身影,那份压迫感缓缓纾解开来。
顾倾城惴惴不安的度过了几日,杜鹃始终没有回到府中,而她也不想坐以待毙,趁着夜色非常持续挖洞,直到那洞挖到能容下一人,她安下心来。
“娘子。”他轻唤着她的名字,不幸巴巴的看着她,“你嫌弃我了吗?”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顾倾城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前几****明显瞥见杜鹃分开了王府,为何此时又呈现在此地,并且被如此对待,莫非是沈天傲发明了此中的事情?她越想越感觉惶恐,仿佛一张庞大的网向她扑来。
顾倾城谨慎翼翼地站到屋外,她戳破纸窗户朝着内里看去,内里的光芒非常暗淡,藐小的烛火摇摆着,仿佛随时都要燃烧。她瞥见了一个手执长鞭的人,正狠狠地朝着一个女人身上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