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过一回床的时候,就已经熟成那样了,现在都上了无数回了,反而不熟了,这是甚么逻辑?”他在拿毛巾擦头,说话慢条斯理,漫不经心的模样。
“只要我妈在一天,我就是我妈的孩子!”我说了已经。
想不到,我这番话,对寇东姝底子没有起到震慑的感化,反而换来了一句,“公然初蜜斯和章泽宇的友情是真深啊,这件事儿,他都和你说了?”
“当――当然,也不是!”我的脸刷地通红。
他是在问,那天我喝了春药,不但仅是他,是个男人就行。
只见他的眸光黯然了一下。
他另有这番心机?
我没说话。
“要不是傅总奉告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我都不晓得。流产,挺疼的吧?”她问。
正吃着饭呢,绝望的来的。
我妈是来拉郎配的吗?占着这个位置,狐假虎威,让追傅南衡的女人都不敢上门,并且,她另有另一个感化,从明天早晨她叫我过来用饭,我才明白她的企图!
我摸不透,莫非她摸透了?再说,我不是他老婆也好久了。
我还在想呢,我就被我妈一下子就推动了傅南衡的寝室,门撞的极响。
“我说对不起!明天寇东姝说的话,说我和章泽宇干系如此的,你也晓得,她是想教唆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