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踢在了中间的一棵树上。
“是妈妈,妈妈他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我听到步云的声音,分开了手机。
然后,就发来一张照片,她在傅南衡的家里,傅南衡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一向手臂平搭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交叠,迷死人的模样。
我停下了脚步,他也没有转头看,我就愣愣地站在原地。
我看了他一眼。
第二天,我是被云总的电话吵醒的,他说大事不好了,项目上有几台壁挂炉被偷了,我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说了句,“甚么?”
炽热的目光,却带着冷冽的态度,逼向我灵魂深处。
鬼晓得,我为甚么不肯叫他的名字了,总感觉“傅总”过分冷淡,叫“傅南衡”或者“南衡”我已经叫不出来了,莫非要我和阿谁女人一样,叫他“衡”吗?
我不晓得这些哄人的工夫步云是跟谁学的,归正,我从未说过“我想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