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我妈又问了一句。
归正这一周,我已经把傅东林的名声搞到臭大街了。
我摇了点头,说道,“他节制不了你,凭甚么要节制我?你是他哥,你都不管――”
刷碗的时候,眼泪不竭地落在洗碗池里,他凭甚么这么曲解我?凭甚么这么说我?
邦尼就皱着眉头,“哦”一声。
我给他发微信:把阿谁女同窗的名字奉告我,我去接机,然后安排她的留宿。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东林但愿你抽出两天的时候帮他一个忙,明天他有一个女同窗来北京,想让你帮手接待一下,这个女同窗――”傅南衡放下了筷子,很当真地提及来,“这个女同窗,对东林――有那种豪情,但是东林不喜好她,想让她此次来,你不管如何都把这个女同窗对他的热忱撤销,就如许!”
看不出来她是甚么思惟豪情。
有些话,连傅南衡听了,都有些忍俊不由,有一次,他对我说,“他究竟抓住了你甚么把柄?你这么不遗余力地要拆散他和邦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