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裕王‘请’下去!”不等商恒解释,商祁便不耐烦地怒喝。
商恒直喊着冤枉被大内侍卫拖了下去。直到裕王府的大门被“嘭”地合上,商祁才阴沉着脸起驾,却不是回宫,而是朝着司天监主事刘方家去了。
旧事像是断了一根弦的琴,琴弦一但接上了,便一发不成清算,澎湃彭湃。
但是,他都是个傻子,成了个废人了竟还要与他争!这大商江山,他断不会拱手相让,更何况对方是个傻子,废人!
这一边,之前围观的百姓们见到天子怒,纷繁吓得俯身跪地,直呼万岁。
商恒眸子一寒,晓得皇兄是动真格的,已经开端思疑他了,心一横,“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惶恐到:“皇兄,此乃歪曲,臣弟千万不敢有此大逆不道的心机,望皇兄明查!”
“皇兄……”商恒不成置信地惊呼,一脸错愕。
商墨的呈现,像是一汪清池里滴出来的墨汁,一扩再扩,一漾再漾,终是染尽满池的净水。
洵王府。
他有力而痛恨地看了一眼商恒,现在,就连裕王也不得不防了,不管商墨和商恒谁是金星,他都不能再手软,踌躇不决了。
是与不是,他自会查清楚。商恒和商墨一样,对他来讲,都是威胁!
商祁负手走到商恒跟前,不带一丝温度地恐吓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胞弟:“你,最好是不敢!”
还是铅云蔽日,北风瑟瑟入骨凉的萧瑟气象。
商祁回神,拳头紧握,指甲已经被他大力地嵌入了掌心,疼,却不自知。
伏文四十三年。
说罢,喉咙间便是一口腥甜上涌,“噗”的一声,鲜血喷出,将明黄的衣衿染红大片。
便有传言说,商墨便是此中一颗紫薇星。因而固然商墨是个不明来源的野种,竟也获得了父皇的各式宠嬖,朝中大臣的支撑,一度威胁到了他的储君之位。
一抹绛色的身影长立水池边,轻风盈盈拂袖,商墨苗条而骨节清楚手指捻着鱼食往池子里悄悄一抛,引来成群的锦鲤哄抢。
“皇兄,这是有人蓄意谗谄臣弟啊!臣弟如何能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