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余生看了上面双膝跪着的两个飞地军士,眉头紧皱,道:“你们对我无用了,既是弃卒,斩之亦无用,你们走吧。”
见状,崔池立即大惊,昂首看向余生,刚要禀告,却见余生眉头舒展,大声命令:“统统将士听令!成防备阵型,向前推动百丈!”
余生闻言,微微点头,轻声回到:“我猜到了,这些军士应埋没在前去乌凤城的路途当中,只等埋伏,但却不会尽力拼杀,只会骚扰,迟延我们到乌凤城的时候,如此看来,叶城主那面,怕是险象环生。”
半晌,一骑绝尘,直奔东王府而去,刹时,消逝在黑石大桥的绝顶。
“听不懂话吗?我家将军问你守城的军士都哪去了?”一旁崔池骑在战马之上,见两人并不说话,支支吾吾,不由心头火气,大声反复了余生的问话。
“命两个有修为在身的军士,跟着他们,看他们到那边去。”余生见两个军士搀扶而走,低声对一旁的崔池命令。
阵型快速变更,却未呈现涓滴混乱之感,半晌工夫,阵型重组完成,第八对人马重新上马,排在九,十大对以后,构成了第三道防备阵型。其他三千人马已然蹬至城墙之上,扑灭篝火,安排好弓弩,整备结束,随时能够抵抗内奸。
守桥城墙极高,若要上城墙,需通过数层门路,每层门路大抵十余丈,相互折返,五十丈为一个阶段,普通会有储存兵器和军士修整的平台,然后门路持续,向上延长。普通来讲,若上这百丈城墙,起码要有两座缓冲用的平台,为保效力,平台之间相互错落。城墙之上,可藏万军。
崔池见状,心中火大,立即从顿时下来,“哗”的一声抽出长刀,直接搭在一名飞地军士脖颈之上,大声喝道:“问你话,你听不见吗?”
这飞地守桥城墙,竟然空无一人,是一座空城。若没猜错,面前这庞大面积的虎帐,现在也已经人去楼空,不知所踪了。
崔池闻言,摆布张望了一下,随即对身边一命军士低声命令。
这两人低头,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军令下达,方阵立即变更,三千人当场上马,快步上前,将战友马背上的弓弩卸下,背在身后,快速蹬上城墙。第八大队军士也上马,将空出来的三千匹战马收拢,堆积在甬道之处,九,十大队则立即变更阵型,构成前后两排,长戟在前,构成马队罢休阵型,蓄势待发。
飞地城墙厚重的玄色城门再次被缓缓翻开。
余生见状,眉头紧皱,沙绍元现在策顿时前,在余生耳边低语道:“余城主,事情蹊跷,敌方放弃险要之地不守,统统军士不知所踪,这定是诱敌深切之计,飞地之人的战略,是让我们进入他们要地
余生话音刚落,两个飞地军士得了如此天降大恩,立即叩首如捣蒜,快速的给余生磕了几个头以后,相互搀扶而起,顺着城墙,踉跄而去。
这凄厉的哭声,在安好的夜里,传出了很远。
这两人气味孱羸,气血不敷,较着就是伤员,不由眉头紧皱,心中已然模糊猜到了甚么。
此次出征的军士,尽皆都是身经百战之士,攻城守城,长途奔袭,顿时冲锋,上马成阵,谙练非常。
出了甬道,月芒洒落,一片虎帐大帐呈现在前去远处,余生愣住马匹,眉头微皱,看向火线,却见火线虎帐当中,没有涓滴亮光,也无任何人影明灭,好似空无一人。
甬道很长,余生走在最前,大抵用了一炷香的工夫,才出了甬道,正式进入飞地权势范围以内。
“从速派出标兵,将此地动静传归去,余下的事,让小王爷决计!”沙绍元冲崔池下了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