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谁也没希冀你全对呀。”
“考。”
“白教员,总得给我们减少一点儿承担吧?天也晚了,我们也想早点儿洗洗,睡了。”厚朴还是不断念。
白先生弹完烟灰持续说:“此次测验,生殖系同必然是重点,我不想你们将来露怯。文革以后,我们医学院刚复校,我们妇产科老主任问一个你们的师兄,卵巢多大?你们师兄双手比了个鸡蛋大小;老主任诘问,卵巢多大?你们师兄双手比了个鸭梨大小;老主任再问,卵巢到底多大?你们师兄比了个皮球大小。老主任说,我看你还是再重新上一年吧。你们师兄就蹲了一年班。但愿你们此后别如许替我丢人。”实在,这个题目有些不公允,如果问我们师兄,阴茎多长,师兄必定晓得。即便不晓得,临时比划比划,也就晓得了。
“好,不考。”
“颅底那些孔考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