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策画把我老婆教养成个荡妇,如许就能合法地摆平脑筋里的阿谁淫坯。我网罗了《肉蒲团》《快意君传》《灯草和尚》、印度的《爱经》、亨利・米勒的两个“回归线”、英文原文的《我的隐蔽糊口》《芬妮希尔》《尤利西斯》《查泰莱夫人的恋人》以及新近几期的《阁楼》。我老婆英语说话文学科班出身,英文、古文的功底都不错。几次逛红桥旧货市场,我敛了些秘戏图和瓷质的秘戏玩偶,前前后后、左摆布右,各种姿式都有,旧货估客讲这是古时候当心机卫生课本、教具用的,女人出嫁之前,妈妈从箱子底翻出来给女儿看,免得甚么都分不清,让亲家笑了去,说没有大户人家的风采。但是想想只是想想,我把统统网罗的质料都锁进公司的保险柜里,同我的假账和黑钱放在一起,表现类似的性子。
我在“洗车”酒吧遇见秋水,第一印象是他的眼睛亮得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