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很多,我都不熟谙。北大里的女人很多,固然多少有些脸熟,我也不能不颠末同意,撩开她的衬衫,抚摩她的乳房。从这类意义上讲,我仿佛只熟谙我的女友。遵循赵氏实际,天下像一张白纸,捅破一个洞,便能够到另一面去,另一面就是各种宗教在分歧场合几次描述的天国。我伸出我的男根,像是伸出我的手指,我在我女友的身材里捅破一个洞,我到了天下的另一面,那边是天国吗?
在我心智发育的黄金期间,我和我的女友相互学习相互的身材,学习如安在一起。这一样是一个巨大的过程。
“你能够给我好好讲讲,淫荡如何是个好词。”她火气未消,她暗含的意义是,我讲不出来,还是要抽我的。
多年今后,我追思畴昔,才发明北大两年是我心智发育的黄金期间,我那两年,固然年年如一日,光阴蹉跎,但是我经历了一个巨大的学习过程。
从传统意义上讲,我的女友几近在各个方面都是个好门生、安康青年。她当真听讲,毫不早退。她对峙熬炼,身强体壮。她不吃致癌食品,不胡思乱想。但是,从传统意义上讲,我的女友在一个方面绝对不是个好门生、安康青年。她对我身材的爱好,大大大于我本身对我身材的爱好,遵循传统定义,她称得上淫荡。
在医学预科阶段,我们和北大生物系一起上课,念完了生化专业统统的根本课,那是一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呀。我们上了五门化学、四门物理,做了三个学期的物理尝试和化学尝试。带我们物理尝试的男教员身形妖娆,是北大老年秧歌队的领舞,提及话来,最常用的开首是:“兄弟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游学的时候。”上尝试的时候,他向来不理睬我们男生,一头扑在女生那边,耐烦极了。按厚朴的话说,我们即便电死,他都不会过来看一眼的。但是学期末,他被生物系一个曹姓女生拿电阻器追打,仗着秧歌队练出来的腿脚跑出物理楼,才幸免于难,这就是闻名的北大电阻器追杀案。案情扑朔迷离,动机众说纷繁,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因而此案像明朝红丸案、廷击案等等一样,成为闻名的无头悬案。我们从浅显植物学上到植物分类学,从无脊椎植物上到脊椎植物学,熟谙到退化的真正动力是胡搅散伦和胡思乱想。驴反面马私奔如何会有骡子?大象反面蚂蚁上床如何会有食人蚁?我们上心机学,学习如何从一小我借单船过河推断他的性取向,瞥见地面上任何昂扬矗立的东西就想到男根和心机阐发。我们上C类数学,不要觉得C类轻易,多数人在大学上的数学排不上类。A类数学是数学系念的,B类数学是实际物理系念的,然后就是我们念的C类。恰是通过同数学和实际物理两个系门生的打仗,我垂垂产生了对大天然的畏敬,天下上的确存在一些不成确知的东西。看着奇形怪状又聪明非常的数学系和实际物理系的同窗,我垂垂坚信外星人曾在我们地球上行走过,他们用各种非常规的体例同当代各个闻名的才女野合,一个也不放过(这里我需求申明,来到地球的外星人都有资深宇航员职称,他们当中女性很少,就像十5、十六世纪的海盗,都是独眼大汉,没有独眼美人。并且,女性外星人对地球才子没甚么兴趣,感觉他们的脑筋和男根都太小儿科,就像我们鼎新开放今后,都是西方猛男拐走我们的美女,西方美女对我们如许的东方名枪,向来不屑一顾。这是文明演变或式微的一个首要规律,我会写一本百万字的专著另行切磋这个题目)。我们的当代才女对这些野合感到非常猜疑,这些野合要么在一刹时完成,如白驹过隙,要么以不通女阴的非常规体例停止。我们的当代才女或觉得只是本身春梦一场,春情一荡,但是肚子一每天大起来了,这是不容否定的究竟。在外星人的天下,收集发财,任何事情都是通过收集完成,男根演变成一个特制的光缆,女阴演变成一个特别的收集接口,一道红色的光芒,阴阳交会就告完成。我细心翻阅人体解剖图谱,感受女性布局中,耳朵应当是改装成一个收集接口的最好位置。耳骨本来就是从颌骨演变而来,口交又是人类性行动中发源陈腐含义最为庞大的体例。这些事情,本来没有任何人晓得或者产生思疑,但是当我细心察看那些奇形怪状又聪明非常的数学系和实际物理系同窗的时候,各种线索开端在我脑袋中构成故事,我这些同窗体内有另一种更先进的基因,他们本身就是外星人存在过的明证。我一个赵姓的数学系同窗,被女友先奸后弃以后,借了三本微分多少习题,用做题来化解悲哀。赵同窗一礼拜没出宿舍楼,吃了半筐苹果,他故乡产苹果,苹果又经搁,他每学期带一筐来黉舍。赵同窗一礼拜以后小声奉告我,宇宙实际上只要二维空间,天下实际上是一个平面,像一张白纸,捅破一个洞,便能够到另一面去,另一面就是各种宗教在分歧场合几次描述的天国。赵同窗写了篇英文文章,寄给普林斯顿一个传授。寄之前他让我帮手看看,我不懂他的二维宇宙实际,但是我晓得他的英文狗屁不通,我替他顺了顺句子,改改错字,“不是鹿传授(Deer Professor),而是敬爱的传授(Dear Professor)”。过了三个礼拜,阿谁传授复书,说他已经念了一个礼拜赵同窗的文章,还不能完整肯定赵氏二维实际精确与否,但是他非常肯定,这个天下上有资格做出判定的人不过三个。他非常肯定,赵同窗再上学是迟误时候,没有人能教他甚么新东西,传授写道:“来普林斯顿吧,能和你谈天的那几小我都在这儿。信封里有来美的机票。”对这个题目的细心阐述,已经远远超出这本书的范围,但是你如果不信赖,你能够和我这些同窗一块儿玩玩儿电脑里挖地雷的游戏,然后如果你再奉告我,人和人生下来都是一样的,你和他们长着一样的脑袋,看我不抽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