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小说比对阿谁不着名的美国土鳖感兴趣很多。
我待在无人的宿舍,在老柴的《悲怆》声中扑灭第三支希尔顿卷烟,她送我的这盘磁带是入口货,固然是金属带,我已经快把它听烂了,我决定我将来的婚礼和葬礼都用《悲怆》作为背景音乐。父母如果不干,我就说不消《悲怆》我就不可房,即便行房也会不举;不消《悲怆》就不瞑目,哪个子孙违背我的遗言,我就在地下咒他们爱上一个像我或是我的初恋一样的人,一辈子怕上西楼、怕听鹃啼。
“去见他有甚么借口?”我问。
我没理他,我晓得他会自问自答,直到他吃完手里那把羊肉串。
“行。但是你去前要先打电话,定时候,问清路如何走,提早点儿出来,算上堵车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