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来,带你看看我练习出来的兵!”张宗岳拉着宁遗,若无旁人的走进校场。
宁遗反讥道:“王真人就要脸了?”
两人一怔,心想这家伙还真嗜酒如命,怪不得敢在虎帐中违规喝酒。
见状,韦良五人都吓了一跳,心想这刺头营长演的是哪一出?
想到这里,他的面前又闪现出元稹的影子,不晓得再相见时,元稹会变成甚么样。
王洪武道:“这里毕竟是虎帐,有些端方还是要遵循,营长是脾气中人,情意我和宁师弟心领了。”
宁遗想不到张宗岳竟然想来真的,也跟着当真起来,沉吟道:“这事我也说不准,等会我们问问王师兄,他晓得比我多,只要他说行,应当八九不离十。”
浑身酒气的大汉已经走了过来,打量了宁遗和王洪武一番,竟然恭敬的抱拳行了一礼,掷地有声的道:“张宗岳,见过两位师兄!”
这就是宁遗的特别魅力,别人修真,都或多或少有超凡脱俗的气味,更甚者,如那些出身王谢大派的弟子,都一副不食人间炊火的高高姿势,而宁遗倒是一身尘凡气味,像个老江湖老油条,八面小巧,情面练达。
韦良道:“好了,宁大侠,王真人,我来先容一下,这位就是我们三营的营长,张宗岳。”
宁遗俄然想起在帝都失联的元稹,内心闪过一个动机,元稹不会被文曲书院的人带走了吧?
闻言,宁遗略感惊奇,看来张宗岳这个家伙已经获得了王洪武的承认。
张宗岳一摆手,道:“没甚么受不起的,你们修为比我高,盆子山一战全歼魔崽子的事又让我佩服不已,我喊你们一声师兄,并不为过。”
王洪武当即挖苦道:“不要脸。”
很久,他才轻叹一声,在内心冷静的道:“师父,我终究明白,老君山三清观为何是道家最强了,也晓得你为何说我是众师兄弟中道最圆,却还叫我去两禅寺借禅了,师父,我已经明白今后的道该如何走了。”
王洪武道:“大周王朝的儒家圣地有两处,一处是皇室背后的轩辕帝山,另一处,就是文曲书院。据我所知,文曲书院的传承,比轩辕帝山还要长远,据传,现现在的轩辕帝山的儒家传承,就是从文曲书院分离出去的一个分支派系,这个分支派系志在庙堂与天下,而留在文曲书院的阿谁派系志在圣道,二者理念分歧,以是分开。”
张宗岳一脸忿忿的道:“真是人比人比死人,我曾经刻苦闭关一个月,别说顿悟了,体内的墨客意气一点增加都没有,害我白白吃了一个月苦,气得我差点拆了屋子。”
张宗岳眼睛一亮,问:“能行不?”
宁遗道:“我不介怀你们喊我宁大侠。”
“达者为师,强者为尊,这与春秋无关。”张宗岳当真的道。
宁遗忍不住笑骂道:“你这性子,能翻开书山,跨入通玄境,实在是古迹中的古迹,我看你啊,今后就别修儒家了,改成修道吧,也许还能有前程。”
宁遗和王洪武相视一眼,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怪杰。
不远处的校场里,宁遗和张宗岳被轰动,齐齐转头看向正在猖獗接收六合元气的王洪武。
王洪武道:“文曲书院行事低调,但气力涓滴不弱于轩辕帝山,有很多强者,且比来数百年来,文曲书院仿佛在暗中培养良才,应当早已桃李满天下,能够朝堂中,就有很多其门人,只是不明说罢了。”
苗云舟很欢畅,取出本身收藏多年的灵茶接待,拉着两人聊到深夜。
宁遗笑了笑,告别苗云舟,与王洪武向三营地点地走去。
“王真人?王师兄,你看看这几个家伙,可真偏疼,对我直呼其名,对你却用上了尊称,我不平!”宁遗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