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天这番话说的真是软硬兼施,说教威胁,全都有了。不是第一回干了,叶晓天轻车熟路,他信赖本身这套说辞拿出来,应当充足压服这个新来的老头了吧。
陈瑾冷哼一声:“还不把你的手腕给下了?”
“呀!还死鸭子嘴硬!”叶晓天骂骂咧咧的,刚想再启动别的法阵,俄然就见那扇虚掩着的铁门被人从外边儿推开了。
谁晓得他说完以后,半晌都没有比及覆信。眼看着吴启松坐在那儿仿佛泥塑的菩萨似的,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真是让叶晓天等的鬼火冒。
叶晓天跪下了,连连叩首:“陈公公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下官鄙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该死!该死!”
说完叶晓天取出钥匙翻开了中间铁壁上的一扇小窗,暴露了内里一排紧密的小型法阵,这些法阵都是跟刑具相干的,专门配在这里给牢头们清算不听话的犯人用的。
哼着小曲儿,叶晓天迈着八字步一步三摇的到了明天那钦犯的单间,翻开内里一层铁门,叶晓天走了出来,内里另有层内门,不过这内门是由茶杯粗的铁栅栏构成的,制止钦犯逃狱,又不影响表里人的交换。
“罪臣拜见皇上!”吴启松顾不得他手脚都烙得外焦里嫩,赶紧跪下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