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再出一剑,魔音凄厉,剑芒激射,再斩卫兵首级的一条左腿,抛飞而出。
随后,几十名卫兵手握钢枪,气势放肆地堵住江家的大门。
“我们摧毁江家的先人牌位,乃是受命行事,你再敢禁止,我现在就砍下你的脑袋!”
“我弟弟尚未成年,他们又犯了甚么罪?”
“狂苍,起床!”
卫兵刷的一声,抽出腰刀,蓦地向郑伯的脑门上斩落。
“不!大将军是被冤枉的,你们必然搞错了!”
“他妈的,老东西,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
进房一看,却发明房屋里空无一人。
郑伯浑身是血,老泪纵横。
这庞然大物固然久经练习,但落地的时候,仍然免不了收回些许动静。
“只可惜,晓得得太迟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魁伟的壮汉,身穿护城卫军官的服饰,大步流星赶来。
俄然,砰的一声响,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像条死狗一样被人击飞,摔在他面前。
“老子是叫你们杀了他,不是抓住他,不必留手。”
是甚么人,竟敢对郑伯下此毒手!
郑伯惶急地说道。
轰!
卫兵首级一颗虚悬的心,完整落了下来。
数十名卫兵如若未闻,满脸震惊。
父亲被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正法,不晓得家里一百多口人现在如何了。
这里恰是镇国将军府——江府,江尘的家。
“我,江尘!”
枪尖出现清冷银光,如同漫天寒星,刹时将江尘覆盖。
两位小公子,说的是他同父异母的两位弟弟,年长的不过十一岁,年幼的年仅五岁罢了!
三人闲谈几句,冷九天便拉着金雨乔分开了,江尘持续修炼缚灵术。
数日来,江尘勤修缚灵术,总算炼至小成。
俄然,他的左手捏碎了一个玉符,一道流光冲天而起!
目睹郑伯就要身首异处,俄然那卫兵惊呼一声,手脚僵住,竟转动不得。
他以御风灵武的天赋把握缚灵术,当真是无形无相,神鬼难当。
卫兵几声惨叫,一个接着一个吐血倒地。
杀意迸发,从江尘身上涌起,凝化赤色巨龙。
但江尘纹丝不动,仿佛没有瞥见那些枪芒。
“老东西,江乘风通敌叛国,罪证确实!”
帝都内,一座庞大宅院前,人头攒动,把府邸围得水泄不通。
卫兵首级倒地惨呼,满地打滚。
俄然一声暴喝响起,震得江尘面前发黑,体内气血翻滚。
“银样镴枪头,空有其名罢了!”
金雨乔安抚道:“有缘终会再见。”
剑芒暴涨!
冷九天想了想,神采慎重道:“陈老放心,令高足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
“大胆逆贼!”
“郑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