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求求你,把这些该死的针拔下去,我受不了了,我要疯掉了……呜呜。”
“你最好再乖乖地躺上一会儿,等下时候到了,我自会把它们拔出来。好了,别哭了,归正扎也都扎了,早拔晚拔又有甚么辨别呢?乖!要不哥哥我给你讲故事啊?”
在走廊里俄然听到房间里传出姚芷萱的一声惨叫,宓儿仓猝加快脚步,推开门就看到了方才还昏倒不醒的人类女孩已经坐起家来,双手紧紧抓着被子遮挡身材,又哭又叫的。
魔医左子佑仍然悠哉悠哉地坐在那边不动声色,笑呵呵地看着这小我类女孩先是龇牙咧嘴地向本身吼怒,然后扮出一副不幸相,最后竟然哭得淅沥哗啦的,心中更加感觉风趣。
“呃……”
“把我的针拔下去!”
……
左子佑就那么斜斜地倚在沙发上,面无神采地看着躺在那边的人类女子,只是一双邪魅的丹凤眼时不时地暴露狭促的坏笑。
魔医左子佑文质彬彬地站在那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喂!我不是奉告过你么?我对你的身材没兴趣,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大型的雌性植物罢了,不解开衣服我这么给你施针?再说你的身材我又不是第一次见,有甚么大惊小怪的。”
魔君俯身看着姚芷萱固然双眸紧闭,但是两排黑漆漆的睫毛就像小扇子普通微微颤抖着,内心明白,唇角微微勾了勾,就把手伸进被窝,触摸到她柔嫩的肌肤,在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看对方固然痛的紧蹙双眉,但仍然紧紧闭着眼睛,就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叮嘱宓儿好生照顾,先行分开了。
“谁答应你用那么长的针扎我了?你长得一副病秧子小白脸的德行,你会扎针么?你知不晓得万一扎错穴位会死人的?”
……
宓儿仓猝走到她身边,体贴肠说:“女人你可醒了,方才把我吓坏了呢!是哪儿不舒畅么?”
“哎哎,别乱动,会死人的。我的邪术针,只能我亲身拔才行。”
魔医左子佑笑道:“君上,您更有本领,都不消施针,只要往这儿一站,姚女人的疯病就不药而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