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比我老妈还能干脆……”姚芷萱捂着耳朵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也不怕岑刚嫌你烦不要你……”
挣扎间,姚芷萱展开了眼睛,看着窗外洁白的月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缝奸刁地钻了出去,在她的小寝室中洒放工驳的光影。
“哎呀呀!你连男朋友都没有,竟然说出这类话?常日里装出一副纯情少女的模样……”宁菲菲眸子一转,唇边绽出一抹奸笑,开端翻她床头的柜子,“你这个假端庄的,是不是藏着那种小******用的东西?”
姚芷萱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既然不是“鬼压床”,那独一的解释就是本身一次次在做不异的春梦了……
未及喘气,阿谁身影已经扑过来压在她身上,好重!姚芷萱感受本身的腰几近要被压断了,一双紫色的眼睛戏虐地看着她,炙热的鼻息呼到她的脸上,小腹被硬物紧紧地顶着……泥煤!外星人绑架么?不带这么暴力的。她想呼救,但是不知如何回事,就是发不出声来,身材感遭到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看着室友关上门回屋去了,姚芷萱仓猝把灯全关了,躺在床上想再睡一会儿,可就是睡不着,她用力闭上眼睛,为了明天稳定成“熊猫眼”,她开端冷静地念叨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
呼了一口气,姚芷萱擦了擦额头泌出的盗汗坐起家来,双腿间那难堪的湿意提示着她刚才羞人的“春梦”。怎麽会做这类梦,竟梦见和不着名的怪男人做羞羞事,她模糊记得刚才身材里的炎热。炽热旖旎的豪情画面让她的心又狂跳起来。天哪,她用力甩了甩头发,将头埋进膝盖里。
睡在隔壁房间的宁菲菲起夜时看到她寝室灯亮着,就推开门探进脑袋眯着眼睛问她。
凌晨,姚芷萱被闹钟咿咿呀呀的叫声吵醒了,她嘟囔了一句“真烦!”便判定地结束了它的生命。颠末半夜梦魇的折腾,感受满身都软绵绵的,像是力量被抽干了一样,软塌塌地趴在床上不肯意起来。
“神经病!”宁菲菲翻翻眼睛,一边关门一边嘟囔着:“就你那点破人为,也值当的大半夜起来干活,真痴人……”
“你这个乌鸦嘴!”宁菲菲冲了出去,把两只冰冷的手探进被子里,放在她暴露的脖子上,“他如勇敢说我烦,我就阉了他!”
“姐们儿,大半夜的不睡觉,干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