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事?”
寒辰强忍着想要掀桌子的打动,双拳捏的咯咯作响。“我父亲除此以外,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吗?”
南伯大风雅方的的在一个椅子上坐下,寒辰略作深思,也随即坐在南伯的中间。
望着寒辰手中的卷轴,南伯的脸上模糊有着几分冲动之色,但一样的也有几分思疑,双目一向察看着寒辰的神情。
“如何说也是你父亲的朋友,去见见吧!”
南伯那斑白的眉头一挑,浑浊的目光中涌出几分炙热和等候。“就在这里?”
就在这时,房间内屋中倒是被推开了一闪门,紧接着,一个满身包裹在黑袍中的身影走了出来。此人看不出边幅,唯独暴露衣袖内里的一双手掌枯瘦的如同鸡爪普通丢脸。
寒辰现在可谓是满头的肝火,白家被毁大印帝国给毁了,现在又感受上了南伯这老头的当。要不是心中另有最后一丝明智,恐怕他直接要撕破脸皮。
黑袍人缓缓的抬开端,一双幽绿的眼睛如同鬼怪,“如果那臭小子再多呆一盏茶的工夫,我恐怕就会忍不住要把他碎尸万段了。”
话音刚落,一只温软如玉的小手倒是悄悄的拍了拍寒辰的肩膀,回身一看,映入视线的是炎舞那略带笑意的俏脸。
寒辰笑了笑,随之说道,“没甚么,只是普通人家的浅显女孩罢了。”
“如何?不信赖这是真的?思疑我拿假货来骗你?”寒辰冷酷的说道。
沉寂的黑暗中,南伯就像是一只鬼怪。走在狭长的长廊中,只能够听到脚步踩在空中收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