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阎流光不该看不出来呀。但此事她管不着,也不想管。
此中连续有其他拘魂使返来交差,皆只与她略一点头表示便倦怠地归去歇息了。黑心眼看时候将过,担忧地看向灯盏,却俄然发明唐信的气味灯盏火光摇摆不定,模糊有燃烧之势,再转头看,陆清奇的灯盏火光却倏然大盛,这是施法过分之象。
陆清奇打了个哈欠,“我爹发明我偷喝他的酒,追着我好一顿打,不过他跑的没我快,倒是把他累个半死。只是这酒委实后劲太大,我等皆有些头疼。”边说边向一旁近百个灯盏走去,拿出方才抽签抽来的拘魂牌看了好久,唤唐信一块畴昔点灯。
拂柳唏嘘道:“看来只要生前多做功德,身火线有摆脱之法。”
黑心笑道:“还未正式判处,需得等待。”
“哟,又带新人来了?”赏善司眼神不太好,靠近看了拂柳好久才点头道,“这不归我管,你得去找罚恶司去。”
罚恶司面不改色:“黑使者是感觉本司会错判冤案?”
陆清奇又抢过拘魂牌,不觉得意地说:“我们早已酒醒,如果另有酒气在身如何进的了这拘灵阁。只是头另有些疼罢了,饮上一杯茶便好。戋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妊妇,能奈我何?”
二人天然点头应下,待点灯结束便出了拘灵阁。黑心为本身也倒上了一杯热茶筹办值守。阁中本来有其他值守的拘魂使,见黑心在这就借口有事溜了。她也不介怀,欣欣然就坐在席上取了一本经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