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国舅跪着没有起来,而是持续道:“皇上,臣是特来请罪的,臣教子不严,犬子竟然做出调戏民女的事情,臣实在是无颜再面见皇上,特来请辞赔罪。”
墨竹走过来,手指在琴弦上划过,收回一阵沉闷的声音,他抬眼看着叶知秋,问道:“传闻你们的国师去了浮州,老友当本信赖他能为浮州求来大雨?”
方龙秀本来想出去看看的,但是一想到那任承欢是见过她女装的模样的,固然她的女装与男装的形象是天差地别,但是保不准这纨绔后辈别的本领没有,设想力短长,万一往哪方面遐想就不好了。
任国舅一怔后点头道:“是,皇上说得对……以是臣得知这孽子做错过后就狠狠经验了他,那一顿鞭子让他长了记性,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方龙秀话还未说完,一旁垂着头看着将近断气的任至公子抬起了头,眼神都是涣散的:“父亲……孩子受不住了……奖惩结束了没……”
“传国舅出去。”方龙秀坐在书桌后,将那一叠质料收起,拿起一本折子假装持续批阅。
与注释(有关)的小剧院:
人还未喊,就有人出去通传:“皇上,国舅带着任公子求见。”
“臣任风拜见皇上。”
方龙秀挑了挑眉:“带着任公子?”
“这么重的奖惩……”方龙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摆出一副不忍心肠模样看向任国舅,“任府的家教真是严啊。”下这么重的手,看你这打的,朕都不忍心再罚了。
不可,她得看看,打得甚么样了,如果轻了只是为了唬弄朕,朕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毕竟你不止是调戏了别人还胆小包六合招惹到朕。
“家里的客人但是起了?”叶知秋将脱下的官袍让小童挂好。
老友,像一个真正修道的人,但偶然候……却实在地像一个再浅显不过的凡人,特别是在操琴的时候。
方龙秀站起家,走向大殿门口,边走边道:“国舅这就严峻了,罚是要罚,但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