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问你的心多久没有……没故意跳加快了！”蜜色的神采有些涨红，她鼓足勇气道，“是不是自从无衣哥哥走后你就没有真正高兴过，是不是风大人分开后哥哥就很少与人谈天了？你既然这么不高兴，为甚么不去把他们找返来，你――”
“如何哭了？”她的天子哥哥和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难不成是绣得太丑怕哥哥不要？”
蜜色歪头看方龙秀：“哥哥是不是又瘦了？”
“回陛下。”叶知秋点头道，“镇守边关的刑将军是金老将军的麾下，是个有勇有谋可靠的。户部粮草方面三个月前已经陆连续续运到，现在只等寻个来由等候陛下一声令下便可开战。”
方龙秀不免头疼，又不知该斥责甚么，一时氛围便僵了下来。
既然已经说了出来，蜜色就是不想停：“我那里胡说了，你已经抱病了，病得很严峻！如许下去不可！”
“拜见皇上。”
晓得不该打搅哥哥与丞相谈事，蜜色这才擦了擦眼泪跑了出去，出门时还撞了一下叶知秋也不晓得停下道个歉。
哥哥返来了。蜜色关上木箱跑出门驱逐：“天子哥哥。”
“蜜色之前感觉皇兄波澜不惊没甚么题目，但是现在却感觉非常不当。”她顿了顿，想着如何表达，“你现在这类状况是那种鱼沉入水底的安静，如许是不对的。”
方龙秀的神采沉了下来：“不要胡说。”
“嗯。”蜜色擦着眼泪，“你必然要戴着。”
方龙秀嗤笑：“你该当是成日舞刀弄剑，即便想帮也没有阿谁本领。”
她的神情有些恍忽，又怔怔地看了眼方龙秀。
叶知秋含笑道：“微臣明白。”
方龙秀放下茶杯：“没甚么，顺手写的，并不晓得要写甚么。”
方龙秀挑了挑眉。
“免礼。”方龙秀揉了揉眉头，“蜜色恶劣，丞相别见怪。”
“我没有说错！”蜜色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脸倔强地瞪着方龙秀。
方龙秀：“朕的心不跳岂不是已经死了。”
――・――
方龙秀扯出一抹笑来，支着下巴问道：“有甚么分歧？”
“公主殿下，皇上不在逸心殿，正在和大臣们在御书房议事呢。”逸心殿值班的宫人奉告她。
“自你拜别，江山永寂。”蜜色蹲在木箱前神采茫然，她的眼眶敏捷红了起来，“皇兄……”
方龙秀怔了怔，笑道：“你这些光阴是又偷偷跑出宫去听书了还是没事看了很多话本小说？”
“就是不一样的。”蜜色抓了抓脑袋，想了想问，“你的心还在跳吗？”
箱子里有很多画卷，有厚厚一叠写过字的宣纸。看了两幅画卷，皆是无衣哥哥的画像。又顺手翻看了两幅字，目光在一幅字上逗留。
“江山……”这两个字蜜色影象犹新，不晓得厥后天子哥哥是不是接着写完了，她将那幅字抽出，看到上面接下来的字，“永寂。”
蜜色放下那些宣旨，神情忽地慎重起来：“皇兄，蜜色感觉这些字都很悲惨，今后不要写了。”
方龙秀点头：“没有，你每次见着朕都说朕瘦了，就你这么说，朕早成一具骷髅了。”
“可我就是这么感觉。”蜜色嘀咕了一句当真看方龙秀写的字，“夜坐听风，昼眠听雨，悟得月如何缺，天如何老。”
方龙秀正巧一眼看去，随即皱了皱眉：“别看。”
宫人去泡茶，蜜色便在逸心殿里转悠，偶然间在帘子后看到一个木箱子，她有些猎奇翻开来看。
“臣，拜见皇上。”叶知秋拂了拂袖服施礼。
不批阅奏折，闲下来能做甚么呢，闲下来只会更加无聊。方龙秀垂着眸子喝茶，眨眼间睫毛颤抖，便动员着额头上的赤龙像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