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宿喝着茶不说话。
蜜色点头:“不,我在找回家的路。”
龙宿的神情这才和缓下来,放下茶杯道:“我不是不让你出去,但是出去好歹奉告我一声,你要晓得你现在是王夫,现在你身材状况又不好并不是不需求人担忧的,你一声不吭跑出去出了点不测要我如何办。”
“……”无衣有力辩驳,“这倒也是。”不过,这么大的外援岂不是形同作弊?
只是,既然承诺了,他会遵循。无衣是这么想的,起码现在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并未曾想到不久后他会踌躇悔怨,为此差点丧命。
“蜜色!”不是听闻这一世的蜜色在风朝帝都吗,如何跑到这么偏僻的处所来了!
“你在这类关头时候招一个来源不明的人,不怕是细作?”无衣因为过分无聊,听闻时正在看书。
不过,就算如此,无衣还是欢畅的,本来他还觉得到时候回到栖凤山就是永久的别离呢,现在看来倒是很有机遇和龙宿再续情缘的。
“你明天出宫去了?”
无衣在得知这个动静时正在和一叶国师下棋,愣了愣道:“你就这么让她乱来,天成的兵力比我们强很多吧,听任她御驾亲征,朝中安意又是虎视眈眈,你就不怕出事?”
无衣只诘问道:“难不成你还在找阿谁甚么方千逸?”
龙宿此次倒是没有穷究无衣话里包含的另一小我,只道:“这叫保护一个国度的傲骨。”
无衣无语,又想起方龙修当初同一七国的率性行动,嘀咕了一句:“还是这么好战。”
无衣说的是实话,并不是哄龙宿高兴的,而龙宿说的也绝对不是谎话,因为不过半个月的时候龙宿就在朝堂上发话向天成国宣战并宣布要御驾亲征。
一叶落下一枚棋子:“怕甚么,朝中有我替她守着,内里有你跟着,难不成你还会让她出事?”
“看在你认错态度杰出,明天就不重罚你了。”龙宿拿起书桌上的羊毫,“你过来,帮我看看这幅画画得如何样?”
遵循龙宿的原话是说那女人正在招人追杀,以一敌十,杀了一群人以后淡定地参军队一旁路过。龙宿见她孤身一人便成心招揽,成果那女人还真被她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