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夏離听到红露被打晕,也松口气,如许就不怕有人闯出去了,但看着来势汹汹的萧寒,只好冷声笑道:“莫非本宫说的不是本相?”
夜色中,哀钟声还是断断续续的响起,这钟要足足敲七日,直到太后下葬的那一日方能停歇。
本觉得红露会制止她,但是红露并没有,而是不言不语的去了内里,又拿了两壶酒出去,只不过这一次的,更烈。
“如何,这又能申明甚么?”夏離抬眼看着他冷声道:“太后本就是因为中毒才导致中风,醒来后又遭到了那么大的刺激,天然就西去了,莫非王爷还想赖到本宫头上不成?”
“主子接受的太多,宣泄一下也好。”红露倒是剔透的很,
“太后是如何死的?”萧寒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见她小脸涨的通红,萧寒还是松开了手,神采还是带着浓浓怒意,“你休要抵赖,等本王找齐证据,就……”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信封,夏離眨眨眼,心跳如鼓的低着身子把它捡起来,拆开一看后,她又是心头一紧,没想到这刘嬷嬷如此奸刁,不去找萧烬,反而给萧寒留了信!
“这是刘嬷嬷留给本王的东西!”萧寒俄然拿出一个信封甩在夏離身上,目光还是冰冷一片。
哪怕不会有人出去,夏離的声音也很低,多少也怕被夜起的宫女闻声。
夏離神采微变,见萧寒言之凿凿,明显是有备而来,看来她也躲不过了。
见她如此伶牙俐齿,萧寒反而被气笑了,只是目光还是冷冷的盯着她,“母后中毒是不假,可那日定是你对她做了甚么手脚,不然她又如何会俄然拜别?不要觉得本王不晓得你问杨院判拿了那药!”
“解释?你如何解释?”夏離冷声道:“如果不是你留了这条手帕,这统统事情都不会产生,太后也不会死的这么早,这统统都是你的错,你偷偷留了我的手帕,还骗我说扔了,你到底存了甚么心机!”
而萧寒只是嘲笑一声,“内里的宫女已经被本王打晕,本王来这并无其他,只想晓得本相!”
夏離吓的立马退后几步,“你……你干甚么……”
说完,夏離还看了眼内里,“王爷半夜半夜突入本宫内室,到底意欲何为!”
“就如何?”夏離轻咳两声,目光讽刺道:“去奉告皇上?别傻了,你感觉皇上会信赖?就算皇上信赖了又如何?他不会把我如何样的,一个是到处嫌弃他的母后,一个是他最宠嬖的女人,你感觉,皇上会把本宫如何样?”
萧寒被夏離这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但还是吞吞吐吐的解释道:“那你也不该杀人,到时我自会与母后解释清楚。”
拿过那壶只剩一小半的酒,她把酒杯倒满,一饮而尽。
夏離心一跳,就晓得这瘟神来没功德,忍不住抬高声音道:“太后是被柳琪下毒害死的,如何,太医没奉告你吗?”
说着,夏離便来到打扮台前的小抽屉里,拿出那条喜鹊枝头叫的手帕,回身狠狠摔在萧寒身上,“如果不是你留了这条手帕,然后被太后发明,我又怎会脱手!”
夏離吓的神采惨白,差点没尖叫出声,“你……你如何在这……”
夏離被掐的有些喘不过气,只能冒死去掰脖子上的大手,“如果不是你,太后……太后底子就不会死!”
看着那条手帕,萧寒也是面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闪躲。
“不是你,太后也不会死的这么早,你现在还敢来找我费事,不知王爷哪来的脸面!”夏離皱起柳眉,目光扫过那条手帕一眼,俄然嘲笑出声,“我晓得,王爷留了我的手帕,必然是对本宫存了其贰心机,毕竟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