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民风一正,就算是这些墨客有银子也无处送,天然也会收敛心机好好读书,当时才是真正的腐败,您现在杀了他们又有甚么用?”
“杜御熙在生机。”杜雨青已经走到后堂,隔着屏风,闻声暴君正在用很淡然的口气,要处决一批考生。
统统人都大气不敢出,特别是那些哭爹喊娘告饶命的草包们,战战兢兢的等着一个小侍童来挽救。
“那我还是拿着吧,我想看看露草如何压抑成这么有韧Xing的东西。”杜雨青闻声青玉这么一说,立即又把牌子塞进袖子里,不过想了想,把它递给青玉,“你帮我拿着,感谢。”
“那些人自会清算,你觉得本王会放过?”杜御熙微微抬手,青玉和蓝逸如释重负,仓猝退下。
她没长眼睛吗?看不出他正要杀一儆百吗?
“实在……这个……说的是……一个哲理。”
能够是因为她一脸当真的模样,让别人感觉她说的话固然怪诞,但都有实在Xing。
“哎呀,我刚巧本日领了命,要去接换蓝枫的班,一会就先走了……”
那位写诗的章本旦,张大嘴,口水流出来都忘了香。
“那么,你感觉本王要这类草包有何用处?”杜御熙伸手将一张试卷扔到杜雨青的面前,眯起了双眸,“如果你能解释这首狗屁不通的诗,本王就考虑将斩首换成杖责。”
人边站着二,二个才成仁,如果倒着念,就是两小我。
花绣锦掩嘴偷笑。
右边坐位上的花绣锦,还是饶有兴趣的托着腮,笑眯眯的看着小丫头给那群墨客讨情,一脸等候的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