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她一向重视着的帘子前面俄然亮起了一道红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直到将全部房间都映成红色。
当天气完整暗下来的时候,舒可宁也到了清心观的门口。
“啊,河伯大人肯帮手,那是再好不过了。”男人一听,立即欣喜地应着。
那女子抓着男人的手道:“相公,我们结婚都两年了,一向都没有孩子。你也晓得我心中非常惭愧,并且再如许的下去,婆婆必定会让你纳小妾的,我可不想跟人分享一个丈夫。”
舒可宁依言起家,朝着那帘子走去。
正想着的时候,前面的羽士已经愣住了脚步,对着舒可宁道:“到了,你出来吧。”
“你放心。”
她敛了敛神,舒可宁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地。
“没事。”舒可宁拿过那张写有生辰八字的纸,想了想又对着男人交代道:“你们先别归去,去那边的水潭边等着,过会镇长会带人来,你跟他说遵循我说的做就行了,然后趁便跟他说我去拜访清流道长了。”
心中对于阿谁甚么清流羽士又多了几分讨厌之感,舒可宁整了整衣衫,抬手敲响了门。
此时的舒可宁一副怯懦而又唯唯诺诺的模样,赶紧点头道:“有,有。白晓莲,是来求子的。”
舒可宁一听,赶紧叩首道:“是,是,请道长明示。”